清晨推开教室窗户，霜花正在玻璃上舒展冰晶花瓣。我对着冻得通红的手哈气，望着操场上晨练的身影，忽然想起去年那个改变我的冬天。
那时我刚加入田径队，每天天不亮就要训练。北风像顽皮的孩子，专往领口袖口里钻。有次四百米测试，我摔在结冰的跑道上，掌心擦破的伤口混着砂粒，疼得眼前发黑。正当我蜷缩着抹眼泪时，有道影子遮住了路灯的光。
"疼的时候更要挺直腰板。"蹲下来的女教练头发结着白霜，从保温杯倒出红糖姜茶。她教我包扎伤口的动作很轻，就像妈妈给妹妹梳头那样。晨雾中，我瞥见她运动裤膝盖处磨出的毛边，突然觉得寒风也没那么刺骨了。
春季运动会那天，看台上坐满家长。我站在起跑线发抖，钉鞋不停蹭着塑胶跑道。"记得呼吸节奏。"教练把号码布别在我后背，指尖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运动服。发令枪响时，我听见她在弯道处喊："摆臂！"那声音像牵着风筝的线，带着我掠过加油声浪。
冲过终点时，秒表显示比上次快了两秒。教练把毛巾披在我肩上，我看见她记录本里密密麻麻的训练笔记，有些字迹被汗水洇开了。那天黄昏加练，发现她独自在沙坑练跨步，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，像株努力生长的竹子。
前几天去器材室还钉鞋，听见新队员问教练为什么总最早到校。她正弯腰系鞋带，马尾辫扫过脖颈处的膏药贴，"当年我教练也这样，她说体育精神要像接力棒传下去。"窗外玉兰树沙沙作响，去年埋下的梦想种子，今春已抽出嫩绿的新芽。
清晨推开教室窗户，霜花正在玻璃上舒展冰晶花瓣。我对着冻得通红的手哈气，望着操场上晨练的身影，忽然想起去年那个改变我的冬天。
那时我刚加入田径队，每天天不亮就要训练。北风像顽皮的孩子，专往领口袖口里钻。有次四百米测试，我摔在结冰的跑道上，掌心擦破的伤口混着砂粒，疼得眼前发黑。正当我蜷缩着抹眼泪时，有道影子遮住了路灯的光。
"疼的时候更要挺直腰板。"蹲下来的女教练头发结着白霜，从保温杯倒出红糖姜茶。她教我包扎伤口的动作很轻，就像妈妈给妹妹梳头那样。晨雾中，我瞥见她运动裤膝盖处磨出的毛边，突然觉得寒风也没那么刺骨了。
春季运动会那天，看台上坐满家长。我站在起跑线发抖，钉鞋不停蹭着塑胶跑道。"记得呼吸节奏。"教练把号码布别在我后背，指尖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运动服。发令枪响时，我听见她在弯道处喊："摆臂！"那声音像牵着风筝的线，带着我掠过加油声浪。
冲过终点时，秒表显示比上次快了两秒。教练把毛巾披在我肩上，我看见她记录本里密密麻麻的训练笔记，有些字迹被汗水洇开了。那天黄昏加练，发现她独自在沙坑练跨步，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，像株努力生长的竹子。
前几天去器材室还钉鞋，听见新队员问教练为什么总最早到校。她正弯腰系鞋带，马尾辫扫过脖颈处的膏药贴，"当年我教练也这样，她说体育精神要像接力棒传下去。"窗外玉兰树沙沙作响，去年埋下的梦想种子，今春已抽出嫩绿的新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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